乱山小人间

捏造一个小人间 歌唱虚构

无论如何 唱首凯歌

晚上好,今夜我有个洋气的英文名字叫Sisley。最后一天还是没抗住,快被自己的鼻塞塞死了= =

写越多的杂感越是发现自己并不适合。

说来自己的文学起步和普遍认知中的文学少女相比真的很晚,直到高中毕业前不久刚幸得启蒙。高一全班看BBC的《傲慢与偏见》时,我理所当然没看过原著。在后桌姑娘永远提前一个环节的剧透中,我的体验被预先焚至灰烬,又铄尽残灰。在这个并不寒酷的冬季,恍觉自己过了母上大人追在后面逼穿棉毛裤的年纪,“多年以后”遑遑四字不再辽远可惧。然而多年以后,我的后座姑娘依旧不会知道,那样薄如蝉翼的一时之快成了我时至今日的心悸——身陷行将结束中的无从自处。

遗憾的是行将结束几乎是安定的日常,我不得不带着不可转嫁或分享的恐惧步入宣告结束的黑夜。我恐惧又几近无疑地期待,在夜色的最后一分钟,在无所依傍的黑暗中,必将到来的结束得以实现。

我是一个没有计划的人。新年新计划永远停留在了小学唬老师的方格本里。又或许正是因为这样,能在plan ABZ全部落空的哀叹中大言不惭地说“放眼望去,一片超额完成目标”(笑)。这是不是件好事,我不知道。我只是隐约地猜想无计划与心悸之间的种种暗合。是否无论有没有我的后桌姑娘,都注定挣扎。

似乎有一种惯性,让我逆向得到一些殊途同归的果实。很遗憾我从来没有明确过自己想要什么,但对不想要什么的否定顺水推舟地混到了毕业;很遗憾我没有从父母身上学会如何为人父母,而当发现这一事实时对“父母”的理解即是突破零点;很遗憾我始终没有戒除不切实际的野望,可无处安放的自尊使理想主义如不死之鸟……很遗憾明天明年的我也将死性不改。

无论如何,唱首歌吧。唱没减的肥,唱没攒的钱,唱没追到的姑娘,唱没人诉说的大雨之夜。唱一切既成的幸与不幸,唱我们又战胜了曾经的不可知的明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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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那么重要的后记

见字如晤。

没有什么感动被感动,开心不开心。万幸终于辟得此般天地一隅,容我在温存的未知里君权神授地统治自己架起的虚构。大抵是一年中最值得告人的消息。

感谢你旁观了我无所事事的又一年【暗中观察.jpg

情长文短,祈君晟安。

只是若仍多困顿,也不要责怪我的不诚。毕竟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,也觉得自己像个骗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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